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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确实是全麻之后可能存在的后遗症。
柯慕杨点了点头，“确实存在这种情况，不过最后还是要看具体的检查结果。”
“那会一辈子都这样吗？”
杨知蕴一想到甘锌可能一辈子都想不起之前两人的事情，心里就一阵难受。
有些期盼的看向柯慕杨，希望他能给自己带来一些好消息。
结果柯慕杨摇了摇头，对于专业相关的事情他都很严谨。
“抱歉，在这个我不敢保证。”
“行吧。”
杨知蕴肉眼可见的低落了下来，整个人蔫蔫的坐在副驾驶的位置。
一句话也不说，根本看不出甘锌醒来的愉悦。
看的柯慕杨心里怪不好受的，明知道两人只是单纯的关系好，但他还是不受控制的有些吃醋。
“知知，你们关系好的有些时候我都羡慕了。”
闻言一直没说话的杨知蕴突然翻起眼睛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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